老实说我现在穷到连给我cp结婚的九块钱都么得

【赤黑】白玉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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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是今年给我赤的生贺

*以为赶不上了没想到还真赶上了orz

*剧情废,私设如山

设定为修仙赤X仙人黑,外加一个没什么镜头的心魔赤


寒山上的天雷一年之内响了三次,可三次皆不见山顶仙气缭绕,也不见人从山上下来。观里的老道怕自己的便宜徒儿不仅失败还丧命于滚滚天雷之下,便打发了一个扫地童上山去看看他的便宜徒儿。

扫地童缩头缩脑应了一声,一点也没有愿意去的意思。人是老道领回来的,领回来时还说是什么不可多得的修仙奇才,结果不出三月就被赶上寒山。

那可是寒山,荒了几百年,除了雪就是雪,若非要采什么草药,观里的道士们才不会上山。扫地童看着怀里的老道给的符咒,又看看不见顶的山路,叹了口气。他原本想把这张符私吞来着。

黄色的符纸被扔上天,扫地童认真念了咒语,云应召而聚,聚成一小片。

扫地童下地时还是抖了一下,山顶的雪虽然不如山腰那么大,但气温可不是他这般道行可忍受的。如果不是赤司修为高,且早就辟谷,这种绝境恐怕也是难以坚持。

上次天雷的痕迹早就被厚雪覆盖,赤司门前只有一棵老大的枯树,扫地童进门前看了一眼,总感觉这应该是棵枝繁叶茂的树,但又感觉这样枯枝败叶的才算对。

赤司就躺在屋里,除了气色差些到真不像历劫失败的样子。屋内气温要比外面好太多,扫地童心里嘀咕赤司败家乱用法器,便匆匆说明来意,又替老道说了些不切实际的寒暄话,便带着赤司送的驱寒法器下了山。

门关了有好一会儿,赤司伸了个懒腰,撤了法器,“如果不是下面派人上来看我死了没,你是否就打算让我冻死在雪地里?”

“这不是把你搬回来了,”一人从屏风后走出来,白衣赤足一副仙雅派头,除了衣服里满满一兜的海棠果,底部玫红的汁水挤出来晕红了白衫,“倒是你,施法也不提前说一声,我好不容易抢救的果子。”

白衣人可没有半点歉意,反而责怪赤司差点让他损失更多的海棠果。

赤司第一次见到这人是在第一次历劫后,第一次历劫的感觉一点都不好,没有经验值,身上衣衫被雷劈的破破烂烂,身边除了雪就是雪。

黑子就是这时出现的,仙气飘飘,不染尘埃,与地上的赤司形成鲜明对比。

“你不问我是谁?”黑子笑道,抬手轻轻帮赤司止了血。

“没力气。”赤司动了动,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
大约是赤司表情太生动,黑子又顺便帮赤司处理了伤口,但也没有下文,赤司又在雪地里躺了一会儿才坐起。

又坐了一会儿,才有力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往屋里走。赤司走到树下,原本倚树的的白衣飘飘然至他身后,一点也不见外的跟着进了屋。

“我只能肯定,你不与我同路。”赤司沏了壶茶,然后坐下,不经意地把桌上的糕点推给一直偷看它的黑子。

“本来就是不同的,你是修仙正道,我是被雷劈出来的。”黑子随口一说,立马塞了块糕进嘴里。

“什么?”

“口误,口误,”黑子又拿了块糕,“赤司君,你是修仙正道,修仙主修无情道,而我便是你无处安放的情。这不,被雷劈出来的化了个形。”

“我是你的七情六欲,简言之为心魔,”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够,便走到赤司跟前,捏着人下巴老半天冒出一句捧读,“来双修呀……小郎君。”

别扭万分,赤司没恼自己被轻薄了,反而黑子红着脸气呼呼的责怪赤司这么容易羞,作为他的心魔跌价。

黑子独自气了一会儿,看赤司换好衣服才问了他的伤情,听到没什么大碍之后仿佛松了口气。但也就此次这样了,第二次历劫黑子早早就躲走了,任赤司在地上躺了许久才自己挪回床上继续躺着。

赤司已经习惯了每日都要被黑子怨几句,寒山上本就没有人,而赤司连个灵兽也很少看见。灵兽也不与赤司亲近则另当别论,若再少个黑子,赤司想,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。

赤司从床上下来,示意黑子床给他捂得热乎着呢。黑子当然乐意,几步就翻上床,一口一个海棠果丢着吃,心情好了还喂了几个给赤司。

“我早已辟谷,不用进食。”赤司无奈,黑子给他的几个分明还没熟。

“尝个鲜,也没谁规定辟谷就不许吃了。”黑子才不管这些,吃完了就随手把红汁抹在衣服上,然后又往被里钻。

其实赤司还该感谢他一点没有弄脏他的床,报酬也不高,过几日下山再给他带些小东西就好了,核桃糕,绿豆糕,鲜花饼,方酥,还有必不可少的香草糕。黑子盘算着,嗯,再加一份桂花糖就不亏了。

赤司不知黑子心里的小算盘,心里突然就想起扫地童说的什么观里的年庆,他在这四季皆冬寒山上待了几年,根早就没了什么季节观念。一年内有什么节日也不见山下有人上来送个礼,也就只有年庆才会想起自己是观里的人。

赤司哪里知道黑子心里的小算盘,只是觉得黑子这样子可爱极了。赤司拿了脸巾,倚在床边把脸巾丢在黑子嘴上让他擦干净。

“既然都拿了,再多做点帮我擦擦不好吗?”

“黑子就不能有一回不用话堵我吗?”

“不能。”

黑子仰着头,凑过去让赤司擦,好像赏了赤司极大的面子,手却没闲着,探进赤司腰间解他衣带,在靠在他身上唤他小郎君。

几年前,说句骚话都会脸红的心魔此刻撩得一手好赤司。

“我过几日要下去一趟,可有什么要带的?”赤司给自己排了个借口,这是为他的心魔下去的,才不是什么年庆。

黑子看出赤司的别扭,便不含糊,叮叮当当报了一堆东西,吃的、玩的、用的,什么都有。

“可饶了我,买这么多东西怎么拿?”赤司苦笑,心里还是默默记下。

“用纳戒装着,也就拿着一个戒指,不多。”

赤司怀里虽暖,却不如被里。黑子好心舍出一点位置让赤司躺着,缠着要给他说故事。

故事是黑子说,从山上的老灵兽那里听来的,老灵兽老的神智不清,故事是东扯一段西扯一段也难凑个齐整的。

可偏偏黑子喜欢听,不怕冻的跑出去,听完了整理好再讲给赤司听。心魔嗜/yin,黑子不同,虽说有的没的两人都做过了,但主要爱好还是盖棉被纯聊天。

外面冰天雪地,黑子被子里却暖烘烘的,捂的黑子双颊绯红,故事才刚刚开了一个头就要睡下去了。这是一个仙人的故事,被黑子天花乱坠的胡乱吹了,而赤司修道这么多年从没在什么古籍看到有关这个仙人的记载。

修道者何其多,真能飞升成仙得长生寥寥无几,本来有的记载就少,黑子说的故事,赤司不知道怎么的就真觉得这世上是真有这样一个仙的。

门口那颗海棠树压了满枝桠的雪,黑子就站在不远处,一边叮嘱赤司不要漏了自己的赔礼,一边说些不乐意的讨好话。

赤司走远了也不忘回头看一看,他的心魔还站在那里,一双眼像是在看他,又像是跳过他在看远处的什么。赤司转过身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
不知怎的,黑子故事里的那个仙人就跑出来了,像极了黑子。

仙人生来就在山上,孤寂千年无聊又无趣,他在山顶看了千百年凡间的烟花,突然发了怔去看了凡间。

仙人初下凡间,自己随意的玩乐,从大漠到东海,从雪国到火山。给吟游诗人送去诗情画意的景,给溪边的浣衣女折了一枝花戴在头上。

可在一书生那儿,仙人碰了壁。书生家产丰厚,不需要钱财,也不用风花雪月的景,只是书生独自一人。

仙人犯了难,他给不了情感。仙人无奈,只好回到漫天冰雪的山上,但是他心里怎么也有一股气。

仙人又回去了,他化作一只白色的小狗跑到书生家的院子里可怜的呜叫。书生留下了仙人,取名阿白。

仙人才不乐意接受这么像狗的名字,他又不是真的狗,书生不该是满腹经纶吗?想名字认真一点不好吗?

书生看着小狗呜咽一般的撕扯他的袖口,心想一只狗怎么还那么挑剔,便阿白阿白逗了好几声,才叫了一声心中早就想好的名字。

雪丸……

赤司走在闹市街头,年庆期间小摊贩多了不少,他打算买好黑子交代的那些东西再去拜见师父,免得被别人询问他不想回答的问题。

清单最后一项的红绢是后来加上的,赤司不解黑子要这个作甚,那边黑子也不解释,只是要这个,就要这个。

卖布匹的的摊主是个年轻女子,看赤司好看便打趣了几句。

“郎君,可是家里要办喜事?”

“不是,”赤司说到,“是帮一位朋友带的。”

“那便是那位要办喜事了,我家的红绢好着呢!裁了做盖头做新服好看,也不会掉色!”

赤司才知道老板娘是误会了,然而黑子又没说要多少,只能去问,“怎么卖?”

“我家的便宜,郎君要多少?”

“……一匹吧。”

赤司买完了黑子要的其他几样东西,匆匆上了道观。

离年庆还有一段时日,赤司在寒山上待了许久,观里早换了几波道童,见了他也没有多少认识他的,而赤司他也无所谓,抬腿就往他师父那儿去了。

老道正在房间里,看着经书焚着香,只是坐姿实在不端正。案几上还有一只喝空了的粥碗,碗边残渣早就干了。

老道看见赤司,自然也不理他,看完手中那一页才放下书,把碗藏到案几下面,端正坐姿还理了理道袍。

“好徒儿,你来啦?”态度热情的让赤司想走。

但是赤司走不了,走不了还得向老道讲述自己的领悟,讲完了再等老道絮絮叨叨地给他讲解几句。说是几句,但还是拖了好一会儿。临末了才对他历劫多次修为却不见长,说几句不轻不重的安慰话。

赤司走了不久,一个小道童追上他,仔细一看发现,是当时来山上传信的那位。道童哼哧哼哧喘了几口气,把老道给的钥匙给赤司,在传达了几句老道刚刚忘了叮嘱的原话,说年庆将至,观里人手着实不够,就算赤司他位处师叔辈,但好歹也算个人头,所以经书阁就留给赤司打扫了。

仙人在书生家一个月,发现书生是真的人缘不好。他几日卧在门口,看着隔壁几户人家亲友来往,而书生只是几个老仆来送吃穿用度,不会多说几句寒暄话,反而是恨不得把东西从墙头丢进来就立马驾着马车飞驰而去。更不用提什么来拜会的人了。

而这一切,只因为书生有病。不是什么会过人的毛病,可书生偏偏就喜欢上了男人。惹得他爹对他好一顿打,打完又赶到这个小院子。

但好歹是独子,冷落了不久又派人每月来送东西,只是书生他爹对那病绝不松口,不悔过,不改正就不许进家门。

书生一夜从少爷狼狈成败家子,让仙人有些同情。而他爹的那顿毒打,好像伤了书生的身体,小病小灾不断,再加上脾气又倔,不到坚持不住是绝对不去看大夫的。

仙人扒着门框想,凡人间的情爱拘束这么多的吗?那还不如他那座山头上的灵兽呢,看对眼了就扎一堆。

那厢书生敲着碗,叫着雪丸来吃饭,仙人淡淡的回过头看一眼,又把头转回去了。他又不是真狗,才不吃狗食,不用进食那只是其次。书生的敲碗声还在继续,仙人被磨的受不了,跑进屋跳上桌,一口叼起一只鸡腿用他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书生,缓缓把那只鸡腿咀嚼吞进肚子里。

仙人是认真的,他又不是第一次干了,料定了书生不会动怒。书生也是无奈,这只狗比他更少爷,还不能把他当狗来逗,简单来说就是凭自己长的可爱为所欲为。书生也忘了是自己纵得他家狗子为所欲为。

入寒之后,书生的身体便不大好了,经常发热,人都烧得瘦了几圈,仙人也就不出去了,窝在书生边上看着书生。

书生病了一场寒冬,也就在床上躺了一场寒冬。一人一仙在那个小院子里,饭食都是仙人叼着钱出去,在没人的小巷子里化成人身,在买好饭后变成狗叼回来。书生烧得模糊不清,对他家雪丸通人性能干也认为理所当然。

一日,外面街上传来一阵一阵的敲锣打鼓声,书生还来不及唤雪丸,就看到他家狗奔了出去。

是东巷的某家老爷儿子娶媳妇,门口站了一大群宾客和要喜糖赶热闹的孩子。

红色的鞭炮纸炸了一地,有几个男孩蹲在地上去找那些钻了空子的小炮仗带回家自己放着玩。看到仙人也不怕,叫着好好看的大狗,跑过来就要和仙人玩闹。

看到远远跑过来的书生,又不敢过去了。他们爹娘不让他们靠近这个人,说他是个疯子什么的。小孩子好唬,几个鬼怪传说就信了,一下子这几个就挤进人群去讨糖吃了。

书生揪着仙人耳朵让他回家,仙人呜呜叫不愿意回去,他还想看呢!抬头便发现,书生自己也看着移不开眼睛。

书生很久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场面了,当年他考中进士也是这般热闹的,来恭贺的人坐了满院子,一点也不比办喜事差,但是后来……

他父亲的棍棒,母亲的眼泪,昔日同窗好友的唾弃,总之他这一生就这样了,凭什么要服软,对对错错的也没什么好纠结的。

仙人以为书生的怪异是因为没人宴请他,汪的一声跑到人家门口咬下红绸绕成的红花,跑着红花散了,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红线。

他原本要把这个给书生的,一条红布怎么给,汪呜汪呜的用嘴在布上蹭,想蹭出一朵红花来,结果却被红绸缠住了,像红盖头一样缠在他头上。书生看着雪丸在闹,突然伸手替仙人解了围,然后又极快速的团成一朵花系在白色的狗头上,傻里傻气的喜气。

书生蹲下,突然而至的孤独感让他抱住仙人,说,雪丸我们回家,好不好?

仙人正想甩掉着傻里傻气的喜气,面前这个人突然就可怜兮兮的难以搞懂,无奈只好顶着一头傻里傻气的喜气回去了。

经书阁很大,赤司师门几千年来的收藏都在里面。据他了解,他的某某师祖还觉得这个太小了,不方便他的徒子徒孙们发展,又生生扩大了许多。

每天赤司悄悄进去,里面的道童都差不多扫了一天的地,擦了一天的台阶与书架,早就怨声载道。赤司想,他们做的是体力活,而他就不同了,他要整理书,更加应该抱怨。

观里的人仿佛没有一点点的整理意识,某部书的上卷在那里,下卷却找了大半天才在不是一科的书架的角落里找到。

赤司理了几天,外面年庆早就开始了。老道期间来过几次,提了一串钥匙,叮当叮当的甩着,把道德经当小曲儿哼着。钥匙是用来开门的,开放命格的那个暗室,暗室很大,但赤司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命格,应该不止一个道观的,可能是全城。

赤司有点好奇他自己的命格,那小小的一张纸里到底记载了多少东西,有记载他会生心魔遇黑子吗?

赤司还想知道,他早已作古的父母可曾转世投胎,投的哪户人家,家境可好?

老道出来就看见赤司在阶梯上愣神,一卷书直接砸了过去,骂道:“几十年都改不了你这个少爷习性?干活就好好干,晚饭前把暗室整理好!”

老道吹着胡子走了,留下的赤司简直不像一个亲徒弟。书已经整理了大半了,赤司才不愿意继续弄下去,转身就进了暗室,去查他刚才所想。

暗室里简直乱的不像样子,像刚刚打过一架,命格散了一地。赤司弯腰拾起一张,手一挥便浮现出命格主人的影像,然后按籍贯归位。

赤司还是低估了这间暗室的容量,大概从天南到地北的人都挤在这里。人的命格千篇一律,赤司越看越无聊。

赤司开始想黑子了,想寒山上的那棵树,想山上的房子。这么想着,赤司觉得手上的命格都染上寒山的温度,一瞬间整个暗室都冷下来了。

那张命格上的人像显现出来,像照镜子一样可笑。和赤司几乎一样的脸,死于几百年前,命格却没有消失。

仙人没有料到,书生居然会被倒春寒引起的一场小风寒夺走性命。仙人看着书生吐出最后一口气,他只陪了书生几个月。

遗憾是有的,仙人第一想的不是他又要回去寒山上继续他无聊的生活了,而是他要去查书生会投胎到哪里。

跟着书生可好了,书生不仅会讲故事,讲完了还会编新的故事。书生将他的满腹才华都告诉了仙人。

仙人回到寒山上,去找被他遗忘多年的水镜。可不知是着急出错,水晶总显示不出书生的去向。书生是真的没了,仙人总算发现这种透支无力的感觉不是没有故事听,而是丧失。

仙人像个孩子一样坐在水镜面前,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,他来不及去擦,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替他擦了。

“仙人,那人死就死了,何须伤心?”眼前的人顶着书生的脸,浑身散发着魔气。

“你是谁?”仙人问。

“我是仙人心中所念,是七情六欲化成的寄托。”心魔道。

赤司拿着那张命格跑到老道房间,质问老道,“这是什么?”

老道正喝茶,赤司突然闯进来,一杯茶直接溅到了嘴上,烫的胡子都歪了,连叫了几句不肖徒。

“什么什么?一张命格你没见过?”

“不是,我是问这人他死了几百年,命格怎么还在?”而且怎么还和他长得一样。

“忘了清掉呗,”老道心虚的撸着胡子,“那么多命格遗漏掉一两张很正常。”

赤司当然不信,暗室里的那些命格,老道不知道整理了多少回。

“师父您当我傻呢?”

“傻不傻你自己心里清楚,不过一个就来落魄的少爷,比得上什么。”

一个念头忽地一闪而过,赤司心中有了一个疑问,不敢深想,却问出了口,“师父,寒山上有仙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神仙!”

老道责怪的看了一眼失态的赤司,慢悠悠道,“怎么没有神仙?没有神仙每户人家拜的是什么?那些个干嘛要求长生不老?”

那张命格和黑子的故事重合在一起,仙人是雪丸,命格掐指一算就可以知道是自己前世的。他前世的毛病传到今生,黑子玩了他好大一回。

赤司拜别老道,在门口吹了一阵风,头也不回的上了山。

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,年庆办完了,好玩吗?”黑子睡完刚醒出门就碰见赤司。

“黑子,我没有出去玩。”赤司说。

黑子一听,急了当赤司连他的东西都没买,劝赤司转身,往山下走,把东西买好了重新上山,他可以不怪他。

赤司才不乐意,他心里有一股毛气,拉着黑子往床躺,咬着黑子耳朵问他为什么要买红绸,知道红绸是干什么的吗?

黑子说,知道,嫁娶办喜事用的。

赤司说,不是,装饰用的,团成一个花,挂在狗雪白的头上,好看又喜气。

哦,黑子知道了,这人在闹他。黑子不甘示弱,掐了一个诀擒住赤司,问他还耍不耍流氓了,服气了没?

赤司讨饶,是真服气了。纳戒里的好东西全拿出来讨好黑子。最后拿出红绸,一撑,问黑子知不知道现在他要干什么。

黑子说,不知道。

“那我告诉你,”赤司很正经的说,“装成一只狗干什么,当人不好吗?去和他交个朋友,他就是怎么的,也不会强拉着你来结亲。”

“所以我现在强迫你了,”红绸盖住黑子的脸,赤司挑起一角,高声喊道,“礼成!”

后来赤司问,故事里不是还有一个心魔吗?

黑子说,后来他想开了,心魔就消除了,就是这么简单。

其实不是,心魔在山上缠着仙人,一口一个好仙人亲仙人,叫得仙人快投降了。山下呼呼啦啦杀上来一群修道者要扬天道,铲妖邪。逼着仙人把心魔交出来,好好一个仙人成了窝藏妖邪的邪仙。

仙人还没计较,心魔到不服气出去打了起来,然后打了个两败俱伤。仙人好不容易才从一片混乱中救出心魔,带他去水镜处,要让他投轮回。

心魔可怜兮兮问仙人,你舍得吗?

仙人说舍得,让他快去,不然就把他交给外面那群修道者,关进伏魔洞。

心魔最后是被推进水镜的。

水镜突然就显现出心魔的去处,连同书生的一起,是城中的一个大户。

姓赤司,名征十郎,命格强硬,天生就该是个得道者。

THE END.

书生:我就静静坐在奈何桥头等我的戏份_(:_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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